院子里静悄悄的,几只小鸟在那里觅食,看见有人来,便一哄而散。
陆玟玲还没走进白素贞的门前,便觉得有一肚子委屈,止不住地抽泣起来。
也是二八有情人,想郎想上心。
“啊……啊……死人。弄死我了。”
一阵细细的声音飘过来,陆玟玲站住了,那花格子窗户并不大,被疯长了的藤蔓遮盖了。
这是白素贞的独睡房间,偶尔父亲在家的时候也到这里来,只是现在父亲住院。
她侧耳细听,一阵压抑的闷哼撩人情欲地若有若无,难道大妈在跟人偷情?
顾不得伤心,她悄悄地推开门,身子紧紧地贴在门缝里,偷偷地寻找着缝隙。
“淫妇,就站着弄了吧。”
文龙的声音,她吃惊地捂住了嘴,终于找到了门锁的地方一个小孔。
天哪!
大妈半依在床前,胸前的衣服半开,那只雪白的奶袋裸露着,一条腿被哥哥掀起来,哥哥的头正对在大妈的腿间。
“龙儿,别弄那里,妈站不住了。”
脸极力地压抑着表情,低头看着儿子趴在腿间的舔弄。
“素贞!”
文龙断断续续地叫着,头上下拱着,天哪!
哥哥竟然叫大妈做素贞,玟玲听了一阵麻酥,那天在雪地里,自己那样,他也没这样叫一声。
他这是和大妈好上了,这个负心贼,见一个爱一个。
“媳妇儿,让老公好好地弄弄。”他从背后抱住了大妈的屁股揉捏。
媳妇,哥哥叫大妈做媳妇。
那自己是哥哥的什么人?
他日了自己,不也是……不,不!
她恨恨地想着,那小孔并不大,只能把眼贴近了才能看到。
白素贞被舔弄得浑身没了力气,抑制不住时,头仰起来,“天哪!天哪!你要了妈的命了。”
文龙扳开妈的屁股,扣进她的屁眼,舌尖挑逗了阴蒂一会儿,用牙齿含住了。
“龙儿,亲亲老公。”
她被儿子逗得身子摇摆起来,这畜生太会玩弄女人了,腿不自觉地打开来,看在文龙眼里更加猥亵,母亲的屄厚厚的肿胀起来鼓鼓的,看起来异常饱满,屄心子薄薄的,扎挲着。
他把鼻子刺进母亲的屄腔,手旋转着搓揉那勃起的透明状的阴蒂。
妈妈的阴蒂裹在一圈肉里,被儿子玩弄起来却异常硕大。
一阵阵颤抖让白素贞几乎站立不住,双手不自觉地抱住了儿子的头,使劲按在了自己的腿间。
“妈,妈站不住了,龙儿。插进来吧,快肏了妈吧。”
文龙听到妈的求饶,放开她。
陆玟玲看到大妈大开的阴户水淋淋的,两条大腿之间流着白浆子一样的东西。
文龙转过身,狰狞的鸡巴头子上下跳动着,他站起来,鸡巴能够到妈的肚脐眼上。
“妈,你倚在床头上,”
文龙恶作剧地把鸡巴顶在白素贞的肚脐眼上,扛起白素贞的大腿。
白素贞酸酸得求饶似地:“龙儿,到床上不行吗?”
“我的媳妇儿,儿子不喜欢和你上床,就站着要了你吧。”
他挺起那条紫黑的鸡巴,炫耀似的在母亲眼前晃动着。
“妈,这就是生养了我的……屄。”
白素贞看着儿子高挺着玉茎,伸手掳住了:“龙儿,插进去。”
她攥着他的鸡巴往前拉,文龙跟着往前又走了几步。
“肏你妈的屄。”
鸡巴在白素贞的牵动下对准了,文龙刺激地在那里上下划拉着:“素贞,快说。是不是我就是从这里钻出来的?”
白素贞往前挺着,两只奶袋摇晃着,她似乎想要儿子快日进去。
“龙儿,这是陆淳风肏过的,你不是说陆淳风肏过的女人,你都要上吗?”
她挑逗地看着儿子。
“骚屄!”
文龙骂了一句,显露出粗野的一面:“老子就肏了你,肏了陆淳风的女人。”
他伸手抓住了白素贞的奶子,捏在手里,像抓了充满水的塑料袋。
“粗俗!龙儿,你好粗!”
“骚货,粗的还在下面。”
文龙捏着白素贞的奶子含在口里,贪婪地咂吮,身子紧贴在白素贞的身上,慢慢地研磨着,感觉母亲的套掳。
“啊……你……”
白素贞就感觉到屄口一阵阵胀满,跟着一根硕大的东西填充了进去,她从没受过如此大的鸡巴攻击。
丈夫陆淳风根本不够尺寸,放到里面总是感觉空荡荡的,够不到花心。
文龙却临到末尾,一记狠捣,捣在白素贞的花心上,麻痒痒的象过电一样。
“死人!你折腾死了。”
白素贞眯缝着眼睛享受那种快感:“人家正慢慢地品尝,你却……坏死了。”
她狠狠地捶打着儿子的脊梁。
“是不是碰到花心了?”
文龙将母亲压在床头上,感觉到那硬滑的突起物,用屌头子使劲地研磨,他没想到母亲的阴道竟这样浅,浅的他没费多大的力气就一捅到底。
“是不是舒服?”
他淫笑着,寻吻母亲的唇,白素贞皱着眉头,压抑地从鼻孔了哼了几声,便接住了儿子送过来的吻,下身热烈地交合着。
文龙被母亲的花心顶得马口酥酥的,不得不抽出来,快速地抽插着。
白素贞突起身子迎送着,晃动髋骨和儿子研磨,一时间房屋里除了口唇的“咂咂”声,就是两人的阴毛因剧烈的摩擦发出的“嘶嘶”声。
“素贞,你的阴道真浅,”
文龙抽离屄门,白素贞追上来,对上了,猛地交媾起来。
“妈,儿子的大不大?”
白素贞呼哧呼哧地喘着粗气,口唇一刻也离不开儿子的咂吻,听了儿子的问话,她贴到儿子的耳边,小声地说:“坏儿子,你肏穿了娘,你个驴日的。”
文龙双臂箍着她,身子挨进去:“你才是驴日的,肏死你。”
“妈不行了,龙儿,妈的腿被你劈开了。”
那被儿子扛起来的腿象要抽筋一样:“换个姿势吧。”
“再来一会。”
他拱起腰从下面顶进白素贞的花心,手托起母亲的臀拱送:“不来了,不来了,妈的腿都酸了。”
文龙放下来白素贞,彼此看着性器的淫猥形状,嬉笑着抱在一起:“是不是陆淳风从没这样和你过?”
白素贞伸手摸到儿子的胯下,感觉儿子的庞大:“不可同日而语。”
“嘻嘻,小亲亲,生儿自养,越长越痒。”
白素贞的喘息渐处缓和,两个搂抱着,贪恋彼此的身体,又扣又摸的,一时间恩爱缠绵起来。
“龙儿,抱抱妈。”
她娇羞地让儿子抓摸她的乳房。
“让妈喂饱你。”
“素贞,”
文龙一边吃着母亲的奶头,一边看着母亲的表情:“干瘪瘪的,儿子想喝你下面的水。”
“想妈了?”
她攥着儿子鸡巴触到阴唇,文龙感觉到屄水长流,屁股一挺,便滑进温暖的通道。
只是和娘站着,阴门闭塞,触及不深,这可也足以让母子二人体会到男欢女爱的刺激。
“四海一片月,万户捣屄声;游子思娘意,总是玉门情。在家日日好,出门夜夜空。何日遂儿愿,从此罢远征。”
文龙慢慢抽送着,这一紧一慢,更能撩起人的欲望。
白素贞的小手在儿子的腿裆里顺着屁股沟往上摸,屁眼下面一条硬硬的隆起线,直接连到春蛋上,抓在小手里,贪恋地享受儿子的身体,鸡巴在她屄里一抽一拉发出灌满了水的唧唧声,白素贞顺着儿子的意思。
“唧唧复唧唧,慈母阴户唧;不闻娇吟声,惟闻娘叹息,问娘何所思,问娘何所忆;昨日南柯梦,与儿同床凳;玉茎捣玉户,子贪身上行;外出七八日,户内夜夜空;倚门翘首待,流水到天明。”
“素贞,好一个流水到天明。”
浅抽浅拉,文龙感觉到母亲已经水漫金山:“儿子也是衣带渐宽终不悔,为伊泄得人憔悴。”
他觉得这个姿势不畅意,就有了另觅欢爱的意思。
白素贞也是惺眼微闭,心里解馋不够,屄内又噪痒不已。
“素贞,换个姿势吧。”
他脱离母亲的身体,看着白素贞屄毛从横,户外泛滥,真的是一片流水。
“你喜欢哪个?”
白素贞发丝蓬乱,经过了母子这一劫,她已经抛弃了那种贤淑端庄,在儿子面前,她还能贞淑起来吗?
“陆淳风最喜欢的那个……”
白素贞听了脸一红:“你坏!你骂人家。”
“我的素贞妈,儿子哪里骂你了?”
“妈不要那个,好吗?”
她知道那种跪姿最能显示出女人的性感,也最能撩起男人蠢蠢欲动的心。
丈夫陆淳风每次行房都要这样泄在里面。
“好肉肉,来一招吧。”
文龙想起那日妹妹拿给他看的“小狗回头”,母亲雪白的屁股浑圆天成,屁股沟内腹地宽广,一湾泉眼似的屁眼,象塞了一粒红红的大枣,几根卷曲的阴毛招摇着长在渐渐隆起的阴户上,那两条过分肉感、过分宽厚的肉唇挤夹成一条细缝,在中间凸起了那枚鸡冠样地肉舌。
“好媳妇儿,趴下,让郎骑一下。”
“坏儿子,把妈当马骑。”
白素贞想讨得儿子欢心,不得不挂下脸子爬上床,匍匐在那里。
“素贞,把屁股撅起来。说句浪话儿子听。”
文龙就想看到母亲朝天暴露的母狗姿势,他按了按白素贞的肩膀。